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三十章 酒后真言  (第2/6页)
算了,逝者已逝,也不该苛责。”    谢安敏锐察觉到,或许是喝了酒,沈郎的话多了许多,也直白了许多。    手里的酒杯不知不觉空了,沈青折晃了晃,又要拎着壶来倒。    旁边伸过来一只手,制住了他的手腕。    沈青折一瞟:“干嘛?”    时旭东说:“我帮你倒。”    林次奴眼观鼻鼻观心,翠环在埋头扒饭,只有谢安,莫名一窒。    随即低着头,也把自己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沈青折看着手里小巧的瓷杯,时旭东在给他斟酒。    唐兴,他莫名觉得有些耳熟。    思维已经有些迟缓了,他好不容易想起来:“杜工部在唐兴写过诗?”    谢安勾起点笑容:“是,说剑外官人冷。”    剑外官人冷,关中驿骑疏。也是写尽了颠沛流离的乱世之态。    “某本以为沈郎更喜欢李太白的诗,”谢安若有所思,“却常提起的是杜子美。”    无论怎么看,都是李太白的清隽飘逸与沈郎更相和些。    “李太白……”沈青折低头嗅着酒气,“好难背,还是必背的篇目。”    时旭东看了他一眼,眼里带笑。    又来了。谢安有些麻木地想。这些只有他们之间才懂的东西。    要论诗,沈青折其实还是喜欢李贺。只是现在李贺连出生都没有出生。    “近些年才读得多了些,”沈青折不再多言,坐姿也松散了一些,支着下巴,“谢子安,来传旨的宦官查清楚了吗?”    谢安一肃:“那宦官叫吐突承璀,是闽人,不过是个小黄门。”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