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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靖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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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样絮絮叨叨，实在是因为这段时日心神恍惚，而这些话又不方便对家里人说

    宋家人一直厌恶凤仙，若看到宋子昊因为凤仙之死如此伤心，岂不是更要诋毁死者？

    因此，宋子昊也只能在漪澜面前一吐为快，漪澜听了，却是心头一动：仙人跳？

    宋子昊点点头：她那时病得厉害，又哭又说的，说她如今这样都是报应。

    其实我知道她们母女俩接近我，自然是看我有一点钱，盼着我拉她们出火坑，她那时日子过得苦，我又何必怪她呢。

    但我这样说了，她倒哭得更厉害，便告诉我当初是有人花钱雇她在茶馆认识我的。我问她是何人，她又说不出来，我想她大约是病糊涂了，说话也这样颠三倒四起来。

    说着，宋子昊又叹了口气，漪澜见他神色颇不以为然，显然并不相信凤仙口中的仙人跳一事。

    但凤仙既已是弥留了，又何必无缘无故给自己添上这一层污名？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许多人在临终之前，都会出于愧疚将埋藏了一辈子的秘密说出来，就算凤仙真的是因为病势沉重神志恍惚，大概也不会无的放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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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子昊听她如此说，便沉吟道：但我，也没什么值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