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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用这样的方式‘理解’你吗？”

    “爸，”李奥阳对上父亲那严苛的眼神，一字一顿道，“我对她，永远只是抱歉。”

    见李奥阳要起身离开，李昌瑞的语调突然提高了几分贝，透着令李奥阳陌生的、严厉且命令的语气，道：“你给我坐下。”

    李奥阳愣了几秒钟，坐了回去。

    李昌瑞身体前倾，手肘支在大腿上，双手交握在一起。他两只眼睛无焦距地盯着茶几上的某个点，说：“想知道，我为什么在你mama离世后不久就娶了秦淑莲吗？”

    沉默，是横亘在父子二人之间的主旋律。这是父子二人第一次开诚布公地拿到桌面上谈这个话题。

    李昌瑞突然抬头，紧紧盯着儿子的双眸，说：“这是你mama临终时的遗言，是她让我一定答应她，她去世后尽快娶秦淑莲为妻。”

    李奥阳的眉峰蹙了起来，他不解地看着父亲因过份压抑痛苦，而显得极其不自然的脸色。

    “我们都是大学同学，我和你mama是一个县的，所以，自然比别人走的近。更何况，高中的时候，我就一直默默地喜欢你mama。那时候的我，性格十分内向，不知道怎样表达自己心里的爱。而你mama，那样美丽，成绩又好，当时很多男同学都喜欢她。更有些大胆的，直接向她表白，但你mama从不为之所动。她一直对我是热情的，我只当她是因为同乡的关系，所以才对我分外亲热。

    “秦淑莲同你mama是舍友，又是好朋友。对于常常去找你mama的我，自然十分熟稔。有一天，在图书馆，我遇上她，她悄悄告诉我，其实你mama心里喜欢的人是我，但因为我从来没对你mama有过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