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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红娟便又对陈齐笑道：“那么陈先生有任何需要可以随时叫我，我会第一时间来到您的面前的。祝您旅途愉快。”

    陈齐又被袁飞说了，他坐在座位上不发一言。

    另外两名头等舱乘客不是金卡及以上的乘客，杨红娟不需要问侯，她去放安全演示录像。然后她又去拿了酒水单来给几位头等舱乘客点酒水。两个小时的飞行时间，也不在饭点上，因此这次航班不提供餐饭，但有酒水。

    点酒水的时候，陈齐问杨红娟那些酒水都是什么厂家生产的，生产批号是什么。杨红娟为陈齐介绍每一种酒的厂家以及生产批号。一般人不会记生产批号，陈齐又是临时问的，杨红娟手上也没有酒，看不到生产批号，他没想到她竟然一口气就把生产批号全部说出来了。她连生产批号也记了的吗？

    廖强也有些惊讶。

    “你说了这么多也不知道说得准不准确。”陈齐说。

    杨红娟笑道：“陈先生可以核对。”

    “陈齐。”袁飞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袁总，怎么了？”陈齐转头笑道。

    袁飞依然没睁眼，他淡淡道：“这位空乘刚才说的那些酒的生产批次你记下来了？”

    陈齐一愣。他哪记得？他被袁飞问得哑口无言。

    袁飞又道：“你好意思问这种问题吗？”

    廖强又摸了摸鼻子。

    陈齐深吸了一口气，袁总又当众说他的不是，他隐约察觉到不对劲了，难道袁总真对眼前的这位乘务员有意思？他陪笑道：“我就随口问问。”见袁总也不睁眼，于是他转头跟杨红娟说了要什么酒便不多说了。他觉得自己今天真是撞了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