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干的正爽,齐晖身子一歪突然滚落下来,撞到橱架,两人被跌落的碗筷砸得哇哇直叫。
齐晖这才迷迷糊糊地爬起来,顺手拿起一袋食材就往江夏元脸上甩,把他甩的嘴角都肿了。
江夏元闷声吃着饭,但心里却很愉快齐晖要煮的饭已经泡汤了,现在正吃着打电话叫来的外卖,吃完了把碗筷一放,说道:齐晖,我去洗碗。
齐晖眉头一皱,恨不得上去踹他几脚,他好不容易把脾气压下来,他现在的腰痛的不得了,坐在椅子上都感觉后面疼得厉害,到现在齐晖也没能搞清楚,自己为什么逐渐要沦落成一个还负责陪睡的老妈子。
齐晖坐在沙发上,开了电视机,坐着打盹。
厨房里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齐晖听着电视里的声音,昏昏欲睡。
他思考着这几天发生的一切。
他,齐晖一个男人,似乎因为一些冲动,把自己推入了某些不能回头的境地。
接受了江夏元就表示,自己得陪他吃饭聊天,玩儿,更深入的是zuoai。
前面几点都能接受,可是他为什么非得陪一个男人干这种事?
世界上有两种性别,不就是方便男女快活吗,即使他没真正意义上的爱过一个女人,这也并不表示自己非得和一个男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