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是夜小话IV (第4/4页)

事，他没有受伤，而他们也知道，他第二天就几乎能完全恢复。

    “那也是因为我们吗？”科特说，“是我们的错？”

    “无论如何都的确与我们有关。”特鲁回答道，“但是，究竟是不是‘错’嘛……”

    事情还没有进展到可以以对错来讨论的地步。

    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会发生怎样的变化，他们没有任何参照。

    “毕竟……这种状况对我们来说，也是第一次吧？”特鲁向其他人问道。

    没必要得到回答，毕竟他也是他之中的一元。

    他们依然没有记忆，但在面对一些事时，心底涌出的感觉，反而成为了他们的道标。

    于是，特鲁可以判断：此刻发生在斯蒂身上的事没有先例。

    甚至——他们和斯蒂的关系，也同样没有先例。

    和单一的对象一起旅行、相互拥抱、交换体液，所有这些，都是第一次。

    “有什么不好嘛。”卢克忽地开口了，“这意味着，我们接下来和斯蒂度过的每一天，都是以往没有过的一天。”

    他说着，又地头去看身边的斯蒂，眼睛里闪动着柔和的光：

    “而且，哪怕我因此扰乱了斯蒂原本的生活，哪怕斯蒂会因此改变……我也不会后悔到他的身边来。”

    ——他知道这很自私，甚至有些任性。

    如果没有他们，斯蒂大概仍是位独行的冒险者，漫游在整片大陆上。

    但是，即便如此。

    “无论过去还是将来，他所遇到的所有事，我都想和他一起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