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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养料’？”“聪明。”离岛点了点头。“因为你提前进军的决定，所以中枢决定加快部队的栖姬化进程，这些人类就是牺牲品。”蜃楼啧了一声。“这些？你的意思是还有更多的牺牲者？”“当然，总数大概在几万左右吧？我也不清楚。”离岛摊开双手。“我只是偷这两具尸体的时候顺便看了一眼，尸体已经叠了有几层楼高吧。”蜃楼没有说话了。

    “是不是有点小愧疚？”离岛捉狭的问：“这在你们中国叫什么来着，我不杀伯牙，伯牙却因我而死？”“你背错了，是伯仁。”蜃楼深吸一口气，伸手按住离岛的脑袋，用力压了压。“离岛，在人类这边，战前动摇军心可是会被督战队打死的。”“那也要动摇到了军心才能罚我吧？我看你似乎没有任何被动摇的样子。”离岛弯下腰，从蜃楼的巴掌下脱身，又用起了那个万能的借口。“再说了，我是深海栖姬啊，你不能拿人类的规矩来约束我，绅士。”“不过话说回来，蜃楼……”直起身来的栖姬疑惑的上下打量商人。“你不是说时间很赶吗？为什么现在反而有空闲给这两个人类做坟墓了？”蜃楼眨了眨眼，没有第一时间回复，因为贞德带着歉意的嗓音也在这时候传入了他的脑海：“master，我回来晚了。”她是最后一个赶回来的英灵了。

    蜃楼微微点头，又恐吓般的朝离岛伸出手掌，让其不再关注此事。“这叫人道主义光辉，你个人外的深海栖姬懂什么？”“对了，你的密道呢？入口在哪儿？”英灵们全数回归，蜃楼便拿出了死亡之翼，预备好法力水晶，斜眼看了看离岛，他总觉得着这家伙没安好心。“巴黎的惨象我已经看过了，你的恶作剧也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