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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都不能做。

        原主身上到处都是脏血，污秽不堪不忍直视，他瞪着大但是无神的眼睛，看着苍白的天花板，因为失血过多最后支撑不住才死了。

        眼底闪过一丝寒芒，程叶身上不由自主泄露出一丝杀气，他冷冷地冲着柳聪岚缩在的别墅扫了一眼。

        见到仇人，程叶身上的气息变化，立刻被一直留意他的杨晟捕捉到，杨晟缓缓眯起眼眸，抬脸就对上了柳聪岚看过来的视线，眼见着对方在看到程叶的瞬间眼睛一亮，要不是手上还有东西，怕是已经过来打招呼了。

        杨晟弯腰，凑在他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低声问道：“你认识他？”

        凛冽的寒意渐渐消散，程叶深吸一口气，缓缓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我怎么会认识。”

        可他满目的浓稠仇恨，完全不像是不认识的样子。

        程叶表现出来的异于常人，杨晟一点一滴全看在眼里，只是对方不说，他也不问。

        虽然面对程叶的不信任，杨晟觉得心痛，但世界都要灭亡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说来还是他没用，没能做到让程叶全身心信赖。

        只要自己继续努力，程叶一定会看到他的一片赤诚的。

        程叶满怀心事回到了自家别墅，他刚才也看到了柳聪岚眼中对自己的兴趣，毕竟——当初柳聪岚也是因为这张脸才留下了原主一条命，虽然原主后来死的更惨。

        但这张脸，确实能用作一把利剑，狠狠扎在柳聪岚的心窝里。

        柳聪岚身边还有个美女，不是末世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