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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坏了。”张尧说着，拿过自己的外套，在口袋里翻手机，紧张的话都要说不利索了：“徐翀说今晚要执行任务，有点棘手，他说完事儿大概要到十二点多，结束了会跟我联系的。”

    终于翻到手机，张尧发现屏幕上并没有来电提示。他哆哆嗦嗦的半天才解锁打开微信，可微信也没有徐翀发来的任何信息。

    张尧的脸都吓白了，结结巴巴的问程宥：“程、程哥，我、我......”

    “别慌。”程宥听张尧这么说，心里也有点慌。可张尧已经怕成这样了，他怎么也得让自己冷静。

    “别想那么多，也许是任务还没结束。”程宥安慰他，“这样，我让朋友帮忙查一下他们办公室的值班电话，先试着联系一下问问情况，你先别吓唬自己。”

    程宥嘱咐过张尧，又帮他叫了一杯柠檬水，自己到外面去打电话了。张尧自己坐在包间里，手握着装有柠檬水的杯子，却一口也喝不下去。明明包间的温度不低，可张尧还是在发抖，控制不住的发抖。他太怕了，这一刻他才发觉自己有多爱徐翀，前尘过往通通抛开，他真的只想要这个人而已。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程宥终于回来了。虽然程宥什么也没有说，可张尧看着程宥的脸色，心一下子沉到了底。

    “程哥......”终于还是张尧先开了口，可他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几乎要发不出声音。

    程宥轻轻呼出一口气，慢慢走到张尧身边，伸手轻轻按住他的肩膀，用尽量温和的声音说道：“还算不是特别糟糕，你先别想那么多，静一静。”

    “不算特别糟糕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