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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他认为他们有必要谈谈:“就是……那种感觉，你可能体会不到……”

    路西法轻声打断他:“我体会的到，对不起，小逸。”

    简逸酸了鼻子，模糊着眼睛去摸抽纸，也放轻了声音:“我一直很怕，毕竟你是路西法，而不是我的‘菲尔哥’，我不知道我们是在平等的谈恋爱还是我单方面接受神的宠幸，这种宠幸很可能是转瞬即逝的，短则三五年，长则几十年——可能对我来说很长，对你来说都一样，等你厌倦我了，你就可以随意丢弃，成为你无尽生命里的一点消遣，因为你是路西法，而我什么都不是，没有资格成为站在你身边的人。”

    他喝了口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清晰。

    “可我还是义无反顾的爱了你。”

    还是，说出来了啊。

    他最大的恐惧，还有最缺乏也是最渴求的安全感。

    明明还有满腹的话，却因为门外的平静说不出来了，他屏住呼吸希望能听见一点点回应，而不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过了几秒，有轻微的门把手扭动的声音，门开了一条缝，继而却关了回去，简逸心随着门的开合沉浮，接着听到路西法的声音:“对不起，我没有考虑过……我，是想认真平等跟你在一起的。”

    这是他今天的第三个“对不起”了。

    “但你并没有带给我这种感觉。”简逸因为他的回应鼻子酸得厉害，将废纸揉成一团，又展开一点点弄平整，想叠出个小玩意儿来，“或者你并没有这个意识。菲尔哥，我觉得我们还是分开一段时间比较好。”

    路西法在转动门把手，闻言语气终于有所变化:“你要跟我分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