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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狗不可以牵主人,沈恣可以牵他。  (第4/5页)
    只有在放空时,程粲才会想自己到底忘记了什么东西,这种空荡的感觉就像心脏被抽走了一角,喘息受阻、心神不宁。    但每当他竭力去想时,总会被打断中止,祁天说在你心里没有比沈恣更重要的东西,只要不忘记他就成。    程粲听明白这句阴阳怪气的语调,仍然笑呵呵地忽略了其中醋意,纠正“沈恣是东西”这个错误说法,又被祁天嘲讽地用否定句重复一遍,他才后知后觉,花费了整整一下午去想如何正确表达——沈恣到底是不是东西。    无果。    但他极其满足地吃掉沈恣给他切的西瓜条,觉得思考和沈恣沾边的事情是填补生活、充实人生的极佳方式。    沈恣不回公司,事情一件一件堆起来,照顾到程粲午睡就搬文件到隔壁,压榨还吊着胳膊的周渊,休息时两人也会攀谈几句。    “沈哥变化真大,”周渊试图用嘴把笔帽盖上,嘟囔道,“红光满面啊。”    沈恣笑意刚满的嘴角看见周渊的模样立刻松了下去,在手心垫张纸伸到周渊下巴边,不容拒绝的眼神。    周渊尴尬一笑,把嘴里东西吐了出去,下意识闭眼,果然后脑袋瓜挨了力道不轻的一巴掌。    沈恣将纸巾对折,连带着那杆笔一起投到垃圾桶里,无奈地瞪了周渊一眼,忍不住教育,“你多大了?咬笔吃。”    “受伤了,”周渊埋怨道,“胳膊不方便。”    沈恣笑了,“你学粲粲撒什么娇。他叫你小渊哥,你这个样子?”    “小粲呢?”周渊顺口问一句。    “应该快睡醒了,”沈恣把文件码整齐,“褚二的事还没处理,要防着他手底下的狗反咬,看着他放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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