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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声问：“疼不疼。”

    小女孩眼睛里有了湿意，嘴巴向下撇：“疼的。”

    许随重新回到办公桌上，打印了两份检查单，在上面签字：“带她去做腹部彩超和ct，排查一下有没有迟发性脏器损伤的问题。”

    一个小时后，那位mama领着小女孩回来，许随接过报告单，认真查看，最后说：“万幸，只是软组织损伤，我开一个疗程的药给你，让她好好休养，吃完再回来检查。”

    女孩mama松一口气，忙点头：“谢谢医生。”

    小女孩似懂非懂，但隐约感觉是好消息，脸上立刻阴转晴，露出灿烂的笑容。许随走到她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水果糖，视线与她齐平，语气温柔：

    “你很勇敢，这是奖励你的，但要答应我，下次勇敢之前先保护好自己，好不好？”

    小女孩用力地点了点头，盯着她掌心里五颜六色的糖，眼睛骨碌转了一圈，语气烂漫：“jiejie，有没有薄荷口味的，我比较想要那个。”

    听到“薄荷糖”许随幽黑的睫毛颤动，愣了一下。小女孩的mama推了推她的胳膊：“给你你还挑，快点收下，跟医生说谢谢。”

    “谢谢jiejie。”小女孩从她掌心里挑了两颗糖出来。

    许随回神，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起身坐回椅子上继续工作。太阳缓缓下沉，最后一抹橘红色的光照进来，落在桌面上。

    许随看了一眼时间，还有五分钟就到六点了，她摁了内线电话，问：“小何，后面还有病人吗？”

    小何犹豫了一下，说：“还有一位，他在这等挺久了。”

    许随拿起桌面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拧紧盖子，嗓子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