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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讲的东西实在是枯燥又啰嗦，听着就犯困。

    "大人。"黎笙缓缓道, "在汇报之前，我还想说一句，您本来就是我们妖界最懒的狐狸，没有之一，所以您在课堂上打瞌睡，跟祁阳和老师们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的。"

    "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您有一次深夜带着一床被子跑到不记得哪个山的山顶, 趴在上面整整三个月没下来, 当时我还以为您去闭关修炼了。"

    毕竟那地方灵气不错，吸收月精华还是很好的。

    他到现在还忘不了他跑上去，看到那只漂亮的狐狸卷缩成一团在被子上打小呼噜，他还以为她受伤了，大惊失色的跑过去叫她，结果叶曦醒来就大发雷霆，一脚把他踹下了山，他整整休养了半年才缓过来。

    他好了之后就去问她是不是打扰她修炼了，然而叶曦的话让他相当无语。

    "修炼个鬼, 我是在睡觉！"

    他可没听说过那只狐狸一睡能睡那么久的。

    "我现在也可以把你揉成一团从窗外踹下去你信不信？"

    黎笙马上把话题转了回来，"……祁阳他对您的爱意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九, 一直在最后一点上循环，不过有一点很奇怪……"

    "什么？"

    "祁阳在某些时候，会变成另外一个人。"黎笙说。

    "双重人格，没什么稀奇的。"

    叶曦见识过各种各样的人，别说是双重人格，多重人格分裂都见过。

    当初见到祁耀的时候她就觉得不对劲，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