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话来:“……我知道。”
“虽然这些年很遗憾没能和阿咲相处,但我相信,那孩子一定已经成长为一个可靠地、值得信任的女性了。”辻真理认真道,“你不能以任何对她好的名义,去欺骗、隐瞒一位独立的女性。”
相泽消太艰难道:“是我的错。”
“的确是你的错。”辻真理毫不客气地继续道,“但你的错不在织田先生的‘失踪’,也不在两年的事故,你错在隐瞒,错在成年人的骄傲,或者说,错在过度的自负。”
“现在,立刻,回东京找织田咲。”盘着淑雅长发的女性语气近乎严厉,“事无巨细告诉她这两年发生的事情,告诉她你的担忧和爱意,告诉她你的态度和期待,和她商量你存在的未来——
“而不是躲在这里,没骨气地恳求自己大姐,试图在事态无法控制时保住小姑娘。”
相泽消太顿了顿:“……怎么看出来的。”
他的确动过这个心思。
两人的母亲虽是相泽氏族默认的花瓶主母,但她能在庞大的氏族中保持纯真、活到今天,甚至拥有举足轻重的清闲职位,除了丈夫的庇护外,也离不开极为强悍的母族。
“你以为我是谁的jiejie。”已经四十多、还能活蹦乱跳和女儿逛游乐园的女性翻白眼,“这么一说织田酱还真倒霉。爸爸是黑手党,哥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