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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云帆摆摆手说不去了，走到安静点的地方给徐欢打电话。

    响了两声，没人接。

    江云帆收起手机，往齐飞那边望去，看见他的老师，一个近四十岁的中年人，很帅。

    他说的没错，难怪会引得同性恋趋之若鹜，皮相估计给加了不少分。

    “帅吗？他已经四十五了。”旁边忽然有人说话，把江云帆吓了一跳。

    “我以为他还不到四十岁。”江云帆说，目光扫过眼前的人，黑色西装是种很严肃的衣服，但穿在他身上风流倜傥。

    “你认识他？你们是朋友，为什么不过去打个招呼？”

    西装男笑笑，不语。

    他们站在整个大厅的一角，无人注意，身后是偌大的落地窗，阳光投射进来，洒在他身上，江云帆看到了他头上的几缕白发。

    “你是……纪歌吗？是的吧？”江云帆突然想起来一个人。

    “你知道我？”纪歌扬扬眉，似乎碰到了什么好玩的事。

    “朋友说过……啊，是那种很熟的朋友，你放心。”

    纪歌听着，忽然有点忍俊不禁的笑了，“齐飞跟你说的吧？我当年追求谭松的时候，他还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我也知道你，视帝江云帆，你最近很火嘛！”

    “也没有很火。”江云帆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想着毕竟是个长辈，怎么也要谦虚些。

    纪歌笑着摇摇头，始终盯着齐飞老师的方向，仿佛在回忆什么。

    “你是gay吧？”他忽然这么问。

    “是吧……你可千万别说出去。”

    纪歌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