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它没等舒蒙沉默,给了选项:“人的事?鸟的事?还是别的?”
舒蒙思考了一下自己的问题,其实又算人的事,又算鸟的事,但无论是为何变鸟还是变回人身,都不是问一只乌鸫能知道答案的。她现在最需要打听的还是穿书变鸟那天是不是有什么特殊事件发生,导致了这一切。
但日期这个要怎么和它表述呢,舒蒙瞥见树下草地上的落叶就灵机一动,俯身飞下树,叼了四片就飞了回来。
乌鸫看着她一顿cao作,心头也是疑惑,但依旧安静看她动作。只见舒蒙在树枝上退开几步,将刚才衔来的落叶依次排开,然后让乌鸫看。
乌鸫看了一会儿,也没能从这四片叶子上看出什么花样,但见舒蒙期待地望着他,于是迟疑地问道:“四片叶子什么意思?和树有关?”
“四、有关!”舒蒙等的就是它主动提到。见对面的乌鸫好像理解了,她旋即过去把那四片叶子都扯成了两半,依次排开,再让它看。
乌鸫大致明白了她的表达方式:“八?”
“八!”舒蒙连连点头。
“四、八?死吧?”见舒蒙摇头否定,乌鸫继续猜测,“四十八?四……月八?”它忽然说到了点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