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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的没错，厂房年久失修，在上面走了一会儿就发现了一个破洞。看面积还算是大的，勉强可以让周言钻进去。

    矮身，缩骨，周言轻巧地从窟窿里钻进去，然后贴着钢筋的支架往下滑。他的动作非常灵巧，很快就落到了二层的角落里。厂房很大，不过里面照明也是足够的。从上面的缝隙往下看，在正中的地方确实有一个人被绑在椅子上。周言定睛一看，正是胡悠悠。

    胡悠悠的状态看起来很不好，连起码的人形都快维持不住了。她的耳朵已经从头顶冒出来，尾巴也毫不掩饰地拖在地上。露出来的皮肤也是毛茸茸的，除了脸部还是那张美人脸，半妖兽的状态看起来确实有点渗人。

    “大哥，这生意到底什么时候可以搞定？”说话的一人就站在李周言不远的地方：“那妖怪看起来快不行了。”

    “听头的。反正能换钱就换钱，不能换钱死了也就是死了。”另外一个说的漫不经心。

    “就这么死了怪可惜的。虽然身上毛茸茸的，但是那脸还真的好看。”

    “好看又有什么用？都是假的。”大哥呸了一口烟：“畜生就是畜生，包装的再好也会现出原形。等时间一长，马上就变成杂毛狐狸样。什么御姐女王都是装的，说到底狐狸哪里比得上人呐。”

    “也是哈。”大汉觉得自己大哥说的有道理：“原本露出耳朵我看还有点意思。现在全身都是毛就真的一点味道都没有了。还不如找几个嫩模给她们头上戴猫耳呢，够劲又好看。”

    “所以我说，给妖怪什么权利，妖就是妖，人就是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