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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我的母亲】1~3  (第5/19页)
    角浮起几缕鱼尾纹。母亲今年42岁了,毕竟。    我不由自主地掏出烟,刚衔上,被一只小手飞快夺了去。    “抽抽抽,就知道抽,啥时候变成你爸了?没收。”一同消失的还有桌上的    烟盒和打火机。母亲板着脸把它们收进手袋,两手翻飞间右手腕折射出几道金属    亮光。那是一块东方双狮表,我去年送给母亲的生日礼物。说来惭愧,长这幺大    还是头一遭。打75折,多,用去了大半奖学金。这件事令父亲很郁闷,    每次看到表都忍不住要说我偏心,只认妈不认爹。我只能在母亲得意的笑声中点    头如捣蒜:“等下次,下次发奖学金一定补上!”    这时驴rou上来了。我递给母亲筷子。老板娘冲我眨了眨眼,弄得我不知该说    什幺好。母亲小心翼翼地夹了一片,放到嘴里细细品味一番,说:“哎呦,不错    啊,快赶上你姥爷整的了。”我俩齐声大笑,引得众人侧目。姥爷是国家一级琴    师,弹板琴,年轻时也工过小生,刚退休那几年闲不住,心血来潮学人炸起了驴    rou丸。老实说,味道还不错,生意也兴隆。第二年,他就自信心膨胀,压了半只    整驴的酱驴rou,结果亲朋好友、街坊邻居每家都收到了小半盆黑乎乎的块状物。    这成了姥爷最大的笑话,逢年过节都要被人提起。表姐更是发明了一个成语:    对驴弹琴。    说起来,母亲能搞评剧艺术团全赖姥爷姥姥在业界积累的人脉。这次到平阳    就是为了商讨接手莜金燕评剧学校的事。莜金燕是南花派评剧大师花岳翎的关门    弟子,和曾姥爷曾姥姥是同门师兄妹,姥爷得管她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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