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墨书白_第六十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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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八章 (第3/4页)

浮起一片小小的鸡皮疙瘩,他爽得浪叫出声,无法思考的大脑被项书墨的思维牵着走了下去:“你唔哼——你怎么知道的。”

    项书墨低笑着吻着他仰直的脖颈,身下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你抱着我睡过,不记得了?”

    快感直涌上大脑,李止白呜咽着扭腰想要躲开迅猛的抽插,项书墨上扬的尾音牢牢地钩住他的心弦,嘣得一声弦断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和闷哼声直击耳廓,李止白头昏脑胀眼前一片眩晕地倚在项书墨怀里,身下稀薄的精水断断续续地射在项书墨充血的腹肌上。

    眼前线条分明硬朗的五官和脑海中瘦瘪到脱相的面容逐渐吻合,模糊视线的泪水从眼眶缓缓流下,李止白哆嗦着承受高潮的余韵:“骗人,明明是你死活不松手。”

    突然发病的那一天是项母生日,他洗去一身烟酒味刮去胡子跟着文琪去了墓地。两颊和眼窝都深深地凹陷下去,削瘦得差点让文琪都认不出来,看着项书墨一言不发地跪在墓碑前,他脸上的死寂仿佛是没了生气的死人。

    过了许久天上都飘起了细雨,项书墨才缓缓起身,他没有管跪得痛麻的膝盖,一步步走到台阶前回头看向墓碑上母亲那张为数不多笑得灿烂的照片,是他毕业时在洛杉矶拍的那张,身后波涛汹涌的大海和呼啸的海风似乎就在眼前就在耳边,项书墨忽然失去了意识一头栽了下去。

    想起项书墨的倔脾气文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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