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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烫了。”

    苏明搂住严子期的腰，悄悄探头朝他身后看，医生也正笑眯眯地看他。

    “严大摄影师下次可不许这样了啊，”医生走近，眼神往苏明身上上下一扫，“你放心，我已经狠狠骂过他了。”他尾音一挑，爽朗地笑了。

    苏明脸红，他觉得自己在医生面前无处隐身，那些羞耻，热烈的欢爱毫无保留。

    这份羞耻感，在回家看到满地的狼藉后冲到了顶峰。

    严子期的脸也热热的……

    不能再想了，苏明拍拍自己的脸，回过神来。严子期把他抱到床上：“我收拾一下，等等做粥给你吃，好不好？”

    苏明点头。

    严子期在法国留学时就自己做饭，厨艺精湛，熬粥不在话下，软烂浓稠，香甜扑鼻。

    苏明喝得干干净净。

    严子期倒了杯蜂蜜水放在床头，上床抱住了苏明：“对不起，昨晚我……”

    苏明握住他的手，摇摇头：“没事。”喉咙就像被石子磨砺过的沙哑。

    “你别说话了，”严子期心疼，把手机递给他，“你打字跟我说。”

    苏明昨晚根本没想和邢谦在一起。他内心知道邢谦说的都是真的，但是他更清楚的是严子期爱自己，他相信严子期是爱自己的，他也爱严子期。

    他把愤怒的邢谦送到酒店后就告辞，邢谦拉住他一连问了三个为什么。

    为什么我揭穿了他，你还是选择他。

    为什么你不选择我。

    邢谦以为自己还是苏明记忆里的翩翩少年，却不想日月交替，星辰转移，他已经在时光里向前奔跑了四年。

    “如果非要说个为什么，大概是我不爱你吧。”